和許多準爸爸媽媽一樣,從第一次用B超,看到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直在動的時候就想到是否要給孩子起名了,但一直到孩子好幾個月,為未能給孩子一個滿意的名字而一而再,再而三地拖延戶口上報的日期。
早在4個月,第一次檢查出來,醫生告訴我們說是兩個胎盤的時候,我們就猜想龍鳳胎的幾率,后來臉上一茬接一茬的痘痘似乎也驗證了龍風胎的猜想,因為我已經通過B超知道其中一個是女娃娃,而另一個,因為太狡猾,猶抱琵琶半遮面,一直到生才讓我們知道她的性別。也就是她,讓我們的起名一直沒能確定。事實上,我們整個孕期都是圍繞龍風寶寶來起名的,大家看我的肚子形狀,也覺得一男一女的概率非常高。
于是乎,老公起了一大堆令人眼花繚亂的名字。我所知道的是,一催他起名了,他就打開電腦,上雙胎網站,看人家起名,或者就是抱著他的手機,研究詩經論語什么的。我對孩子的名字要求:女孩不能太女性化(不能太瓊瑤化),當然也不能太中性,以后沒女人味。男孩就更不能這樣了,總而言之,所起的名字要積極向上,大氣,我覺得一個好的名字會影響他一生的。因為這些要求,每當我抱怨老公還沒給寶寶定好名字的時候,他都說他起了上百,被我槍斃的也有上百,我百發百中槍法,他也沒轍。就這樣,在相互的真假埋怨中,孩子降生了。
孩子來了,兩個小丫頭,帶了一兩天,應該名字好起了吧。在忙忙碌碌的住院時間,老公還是沒能哪怕給孩子起一個可以讓人臨時叫叫的小名。孩子出生之前,我是提前兩周到醫院保胎的,所以醫院的很多小護士們都很喜歡往我們的房間跑,來了總喜歡問怎么區別,都叫什么名字。因為一直沒個名字,她們都自動地要么“A”“B”,要么“老大”“老小”,要么“大寶”“小寶”來區分,或者索性就用“臉大的”“臉小的”叫來叫去。而我們請的那個月子保姆,每天都催促著我們這對新爸爸新媽媽給寶寶起名,她說沒個名字,來看我們的朋友都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說話。如果寶寶很鬧,她就說“大小姐”別哭,“二小姐”別鬧,因為她覺得“大寶”“二寶”不適合女孩子,而且叫多了,以后孩子習慣了就麻煩了。
盡管如此,我們還是未能給寶寶定下名字。月嫂沉不住氣了,說她帶的孩子,有叫“嘟嘟”的,有叫“歡歡”“樂樂”的,我們干脆叫“洋洋”什么的算了。于是老公要求叫孩子“陽陽”“陶陶”。這回我沒什么說法,月嫂反而不贊同了,說“陶陶”和土話里發音諧音的意思有被束縛的意思,不好。就這樣,直到出了院我們也不知道該叫孩子什么。還好,孩子基本上都是睡著的,沒看到她們的眼神,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失職,這樣又過了好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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