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年代起名字,和老家兒的地位和文化層次絕對有關系。像張貓兒李狗兒盧耗子(阿鼠)這些人,一定是窮人家的孩子。窮人家的孩子,其命也就值一根草枝、一片樹葉、一個小牲畜。呼之能來,罵之能走,丟不丟有時都不甚重要。
后來革命了,張勝利、王建國、李大志類的叫興了、叫旺了、也叫濫了。以至現在找一個人,電腦一點出來一大片,連警察都頭疼。
再后來改革開放到時下,起名改名也與時俱進,越發追時髦:有追著名人叫的、有攆著外國人叫的,還有摟著詞典字典,愈生僻認不出愈叫的......但名字再新異閃亮,人該不咋地還不咋地,說沒出息照樣沒出息!
這些年,中國人在比時尚、跟新潮、追時髦等諸方面,速度之快讓許多老外都嗔目結舌。其實竟多是表面的、庸浮的、盲目的、甚至是囂躁的。而骨子里因循守舊,思維保守的陋習卻沒有多大質的變化。但大多人又不能夠從古人那里真正用到文化的精華。
從古人那里借鑒的好名字,現、當代人的好名字,甚至是外國人的好名字,只要能夠啟發思維,引起聯想,推動構思的進程,帶來的靈感。那么就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“外物”或“他山之石”。這是一種由借鑒生發聯想,推動的構思技法。
起名如同做詩填詞,可以借鑒賦、比、興手法進行構思;蛘哒f可以假借外物,意興聯想,展開構思。 那么,時可以假借的“外物”或“他山之石”。
如有人名叫“水天一”,是從水天的關系入手,構思的一個具有詩情畫意的名字,令人不禁想起初唐詩人王勃碑王閣序》里的名句:“落霞與孤騖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!毕胂笠幌,在天水一色的青碧之中,紅霞在飛動,孤騖在翱翔,構成的是一幅何等美麗動人的圖畫!